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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微微出汗，他瞪著前方，臉色不變，不愧是殺手。
「我們去找一個，」他說，「過去的人。」
他說出一個名字。
我知道她，中學時，隔壁班的女生。世界上唯一曾讓殺手心跳過的人。 我對她記得很淸楚。因爲，殺手並不是唯一心跳的人。
她是一個特別的，在那時候看來，很美的女生。
她的背影很特別，步伐很特別，經常緊鎖的眉毛，難得一見的淒涼的微笑， 讓躱在柱子後的隔壁班小男生怦然心動，豆大的汗珠凝結在亮滑的光頭上。
她曾使一個，不，兩個，男生產生靑澀的愛慕，微熱的心跳，雖然那是個 秘密。
兩個男生從未吿知對方共同愛慕一個女生。
因爲他們是不一樣的人，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未來的殺手，另一個是酒保。
憂鬱酒吧I 186
事實上，中學的時代，最後並沒有留下1'絲痕跡，因爲她消失了。
她家很窮，使她經常帶著憂鬱的眼神。
也可能因爲雨港多雨，使她憂鬱的表情特別淒美。有一天她忽然休學，好 像到工廠做工。一個平凡的人生經歷，安安靜靜的小女生，抛下兩個光頭男孩 偷偷的、強烈的失落感，就這樣消失在茫茫的人海裡。
「我記得你當年模樣，」我說，「十三歲的漁民子弟，髒兮兮，憨憨的，頭 熱熱的。」
他不發一語。
「1 一十年後，你成了殺手。」我苦笑。
「而你變成酒保，」他回答，「我們都不會獲得頒獎。」
我踩緊油門，往永和開去。
她的家。
「她休學以後，不久後我也退學。」他望著車前窗。
憂鬱酒吧I 188
「我知道，你身在江湖，混出一個十大……」我呑一下口水，「傑出殺手。」 永和竹林路。
記得一 一十年前，竹林路眞的到處竹子。現在都市叢林裡甚麼牌子的水泥都 有，就是沒有竹子。我關掉弓擎，拉上手煞車。無聲地坐著，看著前面一棟冰 涼的公寓。
他戴著露出手指的黑手套，指指三樓，「她住這裡。」
「要見她？」我問。
他搖搖頭。
「我在江湖上，想甚麼就有甚麼，」他說，r權勢，金錢，女人。」
「會員倶樂部有豐滿的美女投懷送抱不是嗎？」我說，「幹嘛挑一個從前認 識的營養不良的瘦弱小女生呢？」
「你要保護她，」他轉過頭，「是嗎？」
我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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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你開始說著你的故事
沒有時問唱這類歌曲。
您能屢次獲獎，最主要的原因在哪裡？
聽完老伯慷慨激昂的演說，我只能在一旁苦笑。
把整个世界都躁动起来了。
十一隻肥貓
右脚在左脚移轉時，同時移轉，當到達合適地點 尚未站穩時-蓬。
均 應小心留意這兩種元素。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妳有任何不正常的恐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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